杨发金
2019年06月12日16:51 来源:人民网-中国共产党新闻网
我的岳父佟铮是1937年入党的老干部。他是东北军学兵队的手枪队员,秘密参加了抗日组织——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,在西安事变中执行过活捉蒋介石的任务。他亲身感受到周恩来在解决西安事变过程中的特殊作用。事变之后,学兵队因“思想左倾”被遣散,他辗转至太原参加了八路军。他对周恩来有一种特殊的感情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一直在北京市建筑口工作,曾任北京市建委常务副主任、市委城建部部长,多次当面向周总理汇报过工作。“文革”末期,周总理还过问对他的工作安排。1976年,周总理逝世,他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。回家后,他心情沉重,几乎一天不讲话。临睡前,他自言自语:“周总理是我最敬重的人,今后再也看不到周总理了。”
我哥哥杨发珍1966年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,后成为高级工程师。他搞科研工作,对政治也极为关注。1967年,已经有人公开反对周总理。他说:“周恩来在中国社会基础雄厚,谁反对周总理,谁就将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我的表哥曹玉文196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,后来成为哲学系博士生导师。1967年我从二外到北大看望他。他对我说:“周总理爱护学生,维护大局,真是苦心用尽。两派中人如果有他百分之一的水平,就不至于互相残杀了。周总理看到眼前的内战局面,一定非常痛心。”
我的妻子佟晓莹曾是北京八一学校的学生,参加过几次周总理在北京机场举行的欢迎外宾仪式,被安排向主宾献花。1957年11月,北京已进入冬天,她却身着裙子久久等待。她向阿富汗首相达乌德献上鲜花后,向周总理致敬。周总理拉住她的手,问:“冷不冷?”她不假思索地说:“冷。”周总理微笑着说:“好啊,实事求是啊。”事后,有人说她应该回答不冷,她说:“周总理还夸我说实话呢。”周总理拉着她的手与达乌德首相的合影见报后,她成了学校的小明星。她把这张合影作为至爱保存至今。
我的亲人很多,他们都衷心爱戴周总理。
国际友人心中的周恩来
我调入外交部不久即被派往中国驻古巴大使馆工作,此后又在中国驻阿根廷、西班牙、厄瓜多尔、秘鲁、乌拉圭和巴拿马的大使馆、总领事馆和商务代表处任职,长达18个年头,从而结识了许多上层人士。我认识的友人,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是周恩来的仰慕者。
1989年4月上旬,当时正在竞选阿根廷总统的拉里奥哈省长卡洛斯·梅内姆对我说:“感谢新闻官先生参加我的政治活动。我很敬重中国的毛泽东、周恩来等老一辈领导人。他们都是改天换地的领袖,了不起。我也要改变阿根廷。”梅内姆竞选获胜,自1989年7月至1999年12月连任两届总统。